一支红苹果香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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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非正式会谈】同床异梦

炸号后的重新搬运

+时间线混乱,贝左ABO小段子

+刚入坑非正式会谈,补到第三季,很多地方有出入还望诸位大佬指正ORZ

+仅仅只是觉得这个段子有趣嗷,无意冒犯,全员ooc

 

左右和贝乐泰同居的消息在昨晚不胫而走。

 

对此,Zach先生表示十分苦恼,第二天早上醒来时看见手机里那个活跃的绿色软件上鲜红刺目的99+让他无比头疼,在2016年他离开之后沉寂了许久的“非正式会谈第二季代表群”的微信群里充斥了老成员们或调侃或严肃的问候和讨论……呃,或者用“骚扰”这个词语会更合适?他不敢贸然用自己奇奇怪怪的中文去回复这些洋溢着过分热情的信息,更不敢去询问他隔壁床的哥们儿——2013年汉语桥总冠军Alistair先生。

 

是的,就是他对面,现在这个把整颗脑袋都埋进被子里,只露出稀疏的一点点金色头毛的家伙。

 

足够证明总冠军先生并没有被被窝吞噬的大概还有那细微但令人无法忽视的鼾声。

 

左右踌躇着坐起来,挠了挠脑袋打开消息栏第一个对话框,是穆小龙的头像,他磕磕绊绊地输了几个字,却又很快地删去,犹豫着瞟了旁侧一眼,扁了扁嘴,卸了全身的力气倒回软绵绵的床铺里,放空了大脑盯着纯白色的天花板。

 

他知道即使自己不去理睬,好事的朋友们也一定不会放过这个有趣的“新闻”,就在他愣神的这会儿功夫,代表群里已经筹划着要办一次全员聚餐,往常不怎么发言的会长大左罕见地艾特了他和贝乐泰,点名他们俩一定要出席,随后又火速开了小窗口私聊问他是怎么回事。

 

那么,华波波发个instagram,或者是田原皓悄悄私信编导询问事件的始末,都是不用猜测即可知晓会发生的必然事件。

 

全员恶人。

 

左右现在只希望贝乐泰能在下一期节目里带着看似宠溺实则嘲讽的微笑,用总冠军中文十八级的口语把这好八卦的一帮男人怼出演播室。

 

就像是总冠军昨晚对他做的那样。

 

一个Omega和一个Alpha合租在他们的文化里本来是一件不足以令人感到尴尬的事情,虽然他们都是处于单身状态,但共处一室时也是各行其是,没有任何超出常规的举动。

 

这一切都不足为奇,更何况……

 

左右为难地再次瞟了一眼仍然沉浸在黑甜梦境里难舍难离的贝乐泰,昨晚的情绪上涌着翻滚起泡沫,莫名其妙地又开始觉着有些委屈。

 

来自美利坚的Zach先生没有传统Omega那么甜蜜动人,但胜在阳光开朗,自然美的健康在这位内布拉斯加州的小伙子身上一览无遗。以往他在节目上总是自嘲身为一个美国的农村人穿衣风格又村又土,又说着令人费解的独特的美式中文,私下也有种种的不修边幅,但这些都无法阻挡中国的“情爱的门”就是喜欢他不自觉流露出的呆萌,他在异国的首都呆的每一秒都觉得自己要比前一秒更加喜欢此处。

 

 

偶尔,左右在穿衣服时不小心触碰到了腰侧那片做过纹身的敏感肌肤,会停下来在全身镜里照一照那五美分的西瓜,然后笑出两个深邃的酒窝。

 

他即将要跨入三十岁了,几乎能感觉到宝贵的青春时光在他指尖肆意逃窜,在繁忙的工作之际偷得的浮生半日闲暇,有时也想一想未来的伴侣会是什么模样。

 

他或者是她,五官深邃或者面目柔和,蜷曲的金发或者披肩的黑发,留着浓密的胡茬或者下颌光洁,气味广袤如草原或者清澈如溪流。

 

等他们结婚后,清晨会在同一张小床上醒来之后互道早安,中午可以在一张桌子上共享午餐,在没有工作的周末或者假期午后放一部他们都足够喜欢的电影,夜晚来临时又回到小床上缠绵到月上柳梢头之际疲惫地交换一个晚安吻,当然他的伴侣最好还能亲吻一下他腰侧五美分的西瓜。

 

他所冀望的未来纯粹到有点让人发笑,就像是当初因为喜爱《恐龙战队》而对父亲立下了要做演员的懵懂承诺的小男孩一样。

 

内心敏感单纯的Omega总要比别人多承受一些来自世界的恶意。

 

这也许就是为什么Zach先生目前还没有固定的伴侣——准确来说,他昨天刚刚和男友分手。

 

左右依然记得昨晚,和平分手后无意间打开了推特,看见EX发了条动态,大致的意思便是嘲笑他的无趣与乏味,甚至在最后抱怨他在床上无论做过几次都像是没开苞的小处男一样令人扫兴。他冷静地删掉了这个混蛋,关闭了所有的社交软件,眼泪却不经意间砸在苍白的手背上。

 

由于录节目而晚归的贝乐泰回来时,看见的就是左右坐在关机的笔电前揉着发红的鼻尖拼命地深呼吸却止不住打着小小的哭嗝的模样。

 

说真的,他本来不该也不想踏入极其看重自由的美国人的领地,但雄性对雌性见鬼的保护心理自在此刻占了上风,疲惫到几乎想要就地睡下的贝乐泰先生还是遵从生物本能去厨房煮了一碗卖相勉强过得去的面——原谅他吧,他已经挽救了好几次自己的双手在一半英格兰血统的支配下即将炸掉厨房的行为——端到想要努力抑制住眼泪的左右面前。

 

出于绅士风度的考量,贝乐泰克制着释放出带有安抚情绪意味的信息素,好让他可怜的室友不至于做出被自己的恸哭呛到的愚蠢行为。

 

温暖而熨帖的味道让左右回想起了农场里的金色阳光下跃动的细渺尘埃,在微风中吹散的蒲公英却渐渐模糊成贝乐泰的面孔,永远带着捉摸不透的微笑,周身的信息素像童年时阁楼上老旧的木板质地柔软,清新的柑橘揉碎在雨后的青色草坪,温文又成熟,也许正是这样温和又不乏掌控欲的味道与这个少年老成的Alpha45岁的心理年龄不谋而合。

 

左右觉得自己的心脏像是被撞破了一角,泛着焦糖色的微酸,汤汁的热气熏得他脸颊上浮起潮湿的红晕,上一次可以闻见贝乐泰的信息素还是在非正式会谈的预热剧场,那时还并不熟悉的两人在片场气氛略有些尴尬,四目相对时两双蓝眼睛都不自然地瞟向别处,相互拥抱时也是虚扶着的。

 

身为室友的二人,在这间屋子里却也是第一次靠得那么近。

 

“哥们,”左右摸了摸鼻子,以往能说出许多有趣笑话的嘴变得有些笨拙了起来,噙着残余泪水的蓝眼睛像终归于平寂的海面,“也许我们适合在一起。”

 

美国人借着这个并不算优秀的笑话仰起头,试图给他的澳大利亚室友一个微笑,却发现贝乐泰的表情并没有如他想象中的那样像平时一般歪着头礼貌性地回以微笑。

 

贝乐泰的微笑僵硬在脸上,眼角的纹路都没能来得及舒展开,脸部肌肉微微抽动着,努力控制自己的面部不要流露出过分咬牙切齿的表情,然后舒展眉峰,用极其职业化的标准中文,一字一句清晰地念出:

 

“你没有Alpha要,可我有的!”


在其他非正式会谈的成员们或许还在担心贝乐泰会不会做出出格的举动时,左右就已经明白了他的处境十分安全。


原梗↘

一个女性朋友和一个男性gay合租房子。有一天晚上她很沮丧,那个gay很体贴地给她下了碗面。她突然觉得很温馨,就说:“要不我们就这么凑合过过算了。”没想到gay脸色大变:“你没男人要,我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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