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支红苹果香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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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APH】在开始沙丁鱼游戏之前,请务必告知每一个人

+我流惯例ABO,普通人AU

+一点点耀米,全程阿尔视角的英仏故事,边缘试探,有异色英 

+套着九号秘事S1E1的壳子用APH的人物来玩哈利波特的制服play(?)

 

阿尔弗雷德现在很后悔。

 

准确地说,他后悔得要死。

 

如果他现在见到十分钟前的自己,一定会用基尔伯特的酒瓶把那个固执的蠢货砸晕。因为他了解自己,没有人能劝回像只欢呼雀跃的大狗一样硬把男友拖入这场游戏的“阿尔弗雷德”,挤得只能让他们像僵尸一样直挺挺地贴在门上的柜子也不行。

 

阿尔弗雷德的男朋友,当事人之一王耀现在微微仰起头,双眼发直地盯着空气中漂浮的渺小尘屑,一副完全放弃思考的模样。

 

很难想像在五分钟之前,这个向来温和平静的alpha无奈地摊开手,抱着一丝侥幸地想着或许一直在一楼的两位欧洲朋友不需要他的提醒。虽然王耀并不指望呆在衣柜里玩这个游戏能带给他什么,但他想看见大男孩脸上抑制不住的恶作剧般的微笑,在他看来那很可爱。

 

而现在王耀想要把阿尔弗雷德的头拧下来当乒乓球教具。

 

 

 

“来吧亚蒂,他们不在这儿。”

 

是门把被转开的声音,先进来的是弗朗西斯,omega的声音轻快得像一只小鸟。

 

阿尔弗雷德朝门缝里看了一眼,总觉得弗朗西斯的黑袍子和亚瑟的制服有点儿眼熟。

 

“我总有种不好的预感。”衣柜里的某个角落嗫嚅了一声。

 

亚瑟往前一步,弗朗西斯就后退一步,直到退无可退,脚跟抵到了沙发。

 

等到他们觉得真正不对劲的时候,亚瑟已经把弗朗西斯压倒在沙发上,甚至还把他的一条腿从黑袍子剥离,细腻的肌肤暴露在众人的视线里,被粗糙的掌心来回抚摸。

 

弗朗西斯好像是被笔挺的制服蹭得有点儿痒,咯咯地笑着:“傲罗先生在检查什么?”

 

“你把魔杖放哪儿了?”

 

“什么魔杖?我可是个遵纪守法的好公民……啊!”

 

弗朗西斯假惺惺的叙述很快被亚瑟探进袍子下的动作打断,虽然衣柜里的他们看不见,但所有人都能凭借这声拉长了的呻吟猜测出他们究竟在干什么。

 

“乖乖交出来,我可以不动用我的魔杖来检查。”

 

“我可以摸摸傲罗先生的魔杖再做决定吗?”

 

 

 

“我们得做些什么。”

 

阿尔弗雷德按摩着突突直跳的右眼,在拥挤的柜子里试图找出点什么有用的主意。

 

“做什么?”

 

基尔伯特晃了晃酒杯,他被奥利弗拖进来的时候就有点儿醉了,对柜子外发生的事充耳不闻,他和路德维希比起来实在太不像一个德国人了。

 

“嗯……我是说,我们可以适当地发出点声音来。”

 

美国男孩干巴巴地应着,一字一顿地发出类似机械音的话,他的蓝眼睛躲闪着,显然对这个提议没有什么信心。

 

“嘘,alpha和omega做这种事儿的时候被打断是很严重的。”亚瑟的孪生兄弟抬起头,眯起亮晶晶的蓝眼睛冲阿尔弗雷德活泼地笑着,让年轻的omega生生打了个寒噤,“所以我们现在谁也不能发出声音。”

 

空气仿佛凝固住了一样。

 

阿尔弗雷德把求助的目光投向靠谱的男友,但王耀却只能紧紧地握着他的手给予一些安慰。伊丽莎白皱着眉头,马修被挤到没人能看见的角落。高大的路德维希依旧有点儿尴尬地保持着微微佝偻起身体的动作努力不让头磕到柜顶,唯一发出一点儿活物声响的,是他那随性的兄长踢了一脚安东尼奥嘟哝着让他去外面再拿个酒杯。

 

片刻的安静却很快被突如其来的内部骚乱打断。

 

“该死,奥利弗你在干什么!”

 

阿尔弗雷德难以置信,有点儿惊恐地看着这个和亚瑟有着一样面孔的英国男人把黑莓手机调到录像模式,然后把摄像头对准了外面那恰好夹在柜门缝隙中的两人。

 

染着粉色头发的绅士低声笑着,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我们的手里会多一个亚蒂的把柄,或者上传到pornhub大赚一笔。”

 

“见鬼,别把‘你’说成‘我们’!”

 

阿尔弗雷德咬牙切齿,压低慌乱又愤怒的声音恨不得把这个疯子撕成碎片,王耀不得不在狭小的空间里勉强环住他的腰低声安抚,好让他挥舞拳头的动作不要伤及无辜。

 

喜闻乐见,这个柜子里的所有人现在恐怕得躺进同一个坟墓里。

 

美国男孩听着耳边混杂的低声抱怨,大脑现在乱成一团拌了乱七八糟东西的沙拉,他现在该干什么?敲敲柜子让亚瑟知道?不不不,搅黄了奥利弗的好事奥利弗会弄死他的……又或者什么都不做,等他们结束?得了吧,亚瑟也绝对会杀了他……上帝啊,究竟该怎么做……

 

就在阿尔弗雷德即将绝望地要诅咒柯克兰兄弟的时候,上帝好像听到了他的呼唤,奇迹就那么发生了。

 

“弗朗西斯!”

 

一直醉得朦朦胧胧的基尔伯特睁开眼睛朝开了一条缝的外面看了一眼,突然大吼了一声,安东尼奥想去捂他的嘴可是来不及了,外面那两人应声立马像是触到钉子一样分开了。

 

啊哦。


奥利弗愉快地看了一眼又倒回原地呼呼大睡的德国男人,做了个遗憾的口型暂停拍摄收起了手机,亮蓝色的眼睛骨碌碌地一转。阿尔弗雷德挨着男友缩了缩,王耀则拍拍金毛大狗的脑袋告诉他一切都好,因为不错的手感又揉了两把。

 

被门缝框在他们视线里的亚瑟看上去不太好,亚瑟背对着他们挨个扣好制服的纽扣,看不见他的表情,但因为肾上腺素过多分泌而开始慌乱地颤动的指尖和低声的fuck已经让这个可怜的英国人无处遁形。至于弗朗西斯,omega显然也很意外,但并没有像亚瑟那么紧张甚至愤怒,他颇有深意地看了眼拥挤的衣柜,吓得阿尔弗雷德离那条缝隙远了一些,接着和亚瑟交换了一个短暂的吻,在他耳边低声说了些什么,阿尔弗雷德猜那是一些安抚的话。

 

“下午好,亚瑟。”

 

在亚瑟打开柜门时,阿尔弗雷德已经摆好了演技糟糕的假笑,甚至还举起一只手向他打招呼。

 

亚瑟没有理会阿尔弗雷德,他直勾勾地把柜子里每个人的脸扫视了一遍,看上去正在压抑着某种情绪,或许他正在大脑里形成一份暗杀名单。

 

“下午好,阿尔弗雷德。”还在沙发上支楞起半个身子,慢条斯理地整理衣服的弗朗西斯若无其事地和阿尔弗雷德打了个招呼,黑巫师的袍子肩部被扯坏了,滑落下来露出了他白嫩平滑的肩胛,“你们在玩沙丁鱼游戏吗?”

 

“是的,”阿尔弗雷德觉得维持假笑的脸部肌肉有点儿酸痛,“而且我们什么都没有听到,柜子的木板很厚。”

 

为了证明这个不存在的假说,年轻的男孩甚至大力拍了一下老旧的柜门,于是他得到了这件老古董不堪重负的哀嚎,抖落的灰尘让他咳嗽起来,王耀摇摇头轻轻拍打着男孩的背部。

 

“所以我可以把这段视频上传到ins吗?”

 

奥利弗笑嘻嘻的声音震得阿尔弗雷德头脑发懵。

 

十余双眼睛齐刷刷地射向无辜地眨着眼睛的粉发疯子,他不得不撇了撇嘴,举起双手噤声投降。

 

 

 

一个月后。

 

“你那时候为什么要喊弗朗西斯的名字?”阿尔弗雷德旺盛的好奇心终于忍不住了,他凑到基尔伯特面前问这个困惑了他一个月的谜题。

 

“什么时候?”大大咧咧的德国人握着满满一杯啤酒,他挠了挠头,揪下一根白毛。

 

“一个月前,我们在柯克兰家玩沙丁鱼游戏,你喝醉了。”

 

“一个月前……”基尔伯特像是想起了什么,恍然点点头,“没错,那时候我醉得要什么都不记得了。但是伊莎突然戳了我一下,让我看看外面是谁,我照做了,之后的事情我真的一点儿都想不起来了……发生了什么吗?”

 

“……没什么。”阿尔弗雷德抿抿嘴唇,颇为同情地拍了拍基尔伯特的肩膀。

 

奇怪。

 

德国男人疑惑地灌了自己一口啤酒,顺手拿起一块奥利弗刚放在他手边的杯子蛋糕咬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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